〈自由業〉2025.05.27

老師問，你將來想做什麼

台下鴉雀無聲

沈默吞噬了童年許下的夢想

唯獨一人 想起來

說想要自由業

五月一日，後院來裡一對白腰鵲鴝新婚夫妻，在我的澆花器裡，生下的一個家庭。五月二十日，如諧音「我愛你」的這一天，四個小生命陸續破蛋。

母親的用詞都很耐人尋味。

全身性的紅疹已退，至今仍不知為何如此，或許就是它們在警告我。

每日每日「除濕大官」都賣力工作著，電力控制台損了它幾句，耗電破費。其實是擔憂它僭越家物之首的地位。

若是自私地站在人的觀點，樹木干擾人的生活面、破壞建物。若是站在萬物觀點，那些樹木、鳥群昆蟲才是結合在一起的自然萬象。

是享受這樣的風拍聲，帶著細碎聲響，吹拂在臉龐上。若閉上眼，能感覺到它衝上稜線，掃過閉上眼的你。

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聲音，用扁刀剝開蚵殼，需要奮力敲擊，那聲音是鏗鏘有力的——「叩叩叩」。

它隨時都在我的左側奏響著。

我知道，它工作中；它也知道，我工作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