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，小女孩十歲，是個小學四年級的學生，她已經挺有想法，很多事情總是很有規律地分類與組織，包含個人的情緒與情感。我不得說，她的個性是活的，鮮明跳動的堅持個性，但一般人說那叫做「死個性」。

▲這不是紅毛港的電線與鳥，這只是2012年台南鄉下的一處景色。

小的時候，最熟稔的生物應該就是黑螞蟻與屋簷上的麻雀。
麻雀這種常見的鳥類，總能與人和平共處，小時候清晨起床，是牠們叫醒我的，書裡常形容鳥兒吱吱喳喳叫不停，那一定是在形容麻雀的聒噪。這聒噪的麻雀沒有大鳥的英姿，總是小氣模樣地站立在電線上，兩三個好友，站立在一起，像是膽小的士兵，相約好一起把風。

一雙黝黑、滿是皺紋的手，
一生農婦生涯的婆婆，
用她迷人的雙手在挑選物品，
就在我眼前熟練地使用著。
看著這雙終其一生，避開舒適的手，
我的眼眶紅了，多想握著這雙手，
那是堅韌的人生磨出的美麗紋路與色彩。

很久沒去早晨的市場，腦子並沒有帶著「必買清單」前去，隨意地亂逛，卻提回了幾分感動，這幾回的早市經驗讓我這個長輩眼中的年輕人，得到許多謙讓的厚禮。

每一塊布，期待著她的未來，
耀眼的套裝、
溫存的枕套、
妝點的桌巾、
擋陽的窗簾、
或是不再是布的布……
還有什麼？是你奢望的？
請別寄予過高的期待，
當布莊邁入年老歲月，
你的青春也不在，
你依舊是一塊布，
請賞析併列時的高尚。

▲用一張台南安平劍獅的照片呈現我家浴室地面的馬賽克
（這是台灣早期用來鑲浴缸的馬賽克）。

那是我見過最美、最儉樸、最不華麗的浴室。
我不知道其他紅毛港家庭的浴室是怎麼樣？但我老家的浴室，在多年以後仔細回想，那可能是我見過最簡單美的浴室。

「靈感」是神秘的，
自己選擇前來拜訪的時間，
離去時，
漠然不道別。
如果她來，
得盛情款待，
多留她幾日。

打了電話給老朋友，
她興奮地喊著我的名，
被煩俗工作纏繞的她疲憊地說無奈，
每回撥電話給她，
愧意總是佔滿兩頭的話機，
「我都沒有打電話給朋友，都沒有朋友了。」

5×19（16）2012.05.10

5×19（15）2012.03.08